又或是单方面的一个不能说，一个不知道该如何说。

“咳——”

终于，喉结微微颤动，许昭和开口：“沈琛，你——”

“窸窸窣窣——”

刚要出口的话被蓦地打断，许昭和闭了闭眼，扭头看过去，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，他不得不拿出一颗照明用的夜明珠来。

一瞬间，整个房间被柔和的光轻轻照亮，而地上正趴着一个支离破碎的被肢解的洋娃娃，正瞪着他黝黑的眼球望着他。

第一晚，黑发黑眸的肢解娃娃。

许昭和严肃起来，抿直了嘴角看着娃娃，而娃娃也在看着他，用离眼眶一米远的黑色眼球，有那么丝突然被发现的不知所措。

就好像一个不小心围观了小情侣亲！热！的想要偷偷溜走的人，被当事人给抓包了。

两相对望，气氛焦灼。

娃娃破碎地摆在地上，眼球咕噜咕噜滚到了它的身体旁，被手摸索着按了回去。

就在昭哥忍不住要拿出召灵伞时，它已经动作迅速地拼好了自己。

随后，娃娃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，又摇摇晃晃地朝门口走去，站到门口时突然转身鞠了一躬，“打扰了。”

接着，便是门被“砰”一声关上的声音。

“…………”

许昭和一时被噎住，哭笑不得。

他扭头瞥了眼沈琛：“是因为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