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宰治却很了然地回：“谈恋爱罢了。”

织田作之助大受震撼，原来谈恋爱是这样的吗？有那么一瞬周围的气氛甚至让他觉得两人要打起来。

“那个……”织田作之助礼貌地问：“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？”

太宰治此刻依旧抱在织田作的身上，宛如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腰上不撒手，听到他的话才不清不愿松手。

“你什么时候能结个账？”织田作之助又说：“我刚刚救了你的命，按照我的价格，你需要支付我两百万。”

太宰治答应得很干脆：“没问题！”

他又思考起来，突然眼睛亮晶晶地问织田作：“可以包年吗？”

织田作之助：……

身为一个杀手，他是真的很少听到这样的请求。

齐木家。

从横滨瞬移回家的齐木楠雄有点郁闷地坐在自己的小床上。

笨蛋，大笨蛋！

他说的爱意与杀意都分不清不是这个意思！不是！

“嗨，楠雄”齐木空助轻轻敲了敲门，打开朝里面探头。

“是你把那个咒灵弄过去的？”齐木楠雄质问自己的兄长。

齐木空助却不说，只推门进去，变戏法一样从身后变出一块小蛋糕递给了自己的弟弟。

“先吃点东西？”

齐木楠雄接了过来，小口地咬了一口，表情瞬间幸福。

“喜欢就叫声‘好哥哥’来听！”

齐木楠雄立刻黑了脸，怒视自己不正经的兄长，“你但凡靠谱一点，我也不至于这么头疼！”

“什么啊，这关我什么事。”齐木空助不背这锅：“你当时要是狠心一点，我也不至于天天盯着你。”

“时间已经回溯了，未来的我做的事情不能算在现在的我头上！”齐木楠雄诡辩。

齐木空助伸手，“叭”地用屈指弹了楠雄的脑门一下，“笨蛋。”

不管是未来还是现在，楠雄分明都这样心软。

齐木空助缓缓走到写字桌前，手指摁在台灯的开关上，“叭哒”，台灯打开，“叭哒”，台灯又关闭。

灯光的掩映下，他的表情格外莫测。

齐木空助的腕上带着可以屏蔽心灵感应的手环，让楠雄根本无法读到他的心声，更看不懂他此刻的心思。

“你在想什么？”齐木楠雄索性直接问。

“杀了甚尔，结束这一切，不好吗？”齐木空助回头，没了往日温和的笑容，也没有挑逗自己弟弟时候的玩味儿，他的表情十分认真。

齐木楠雄立刻不高兴起来：“你又这样！”

“我有说错吗？世界意识将全部的赌注都压在了伏黑甚尔的身上，只要杀了他世界意识就会溃散，命运是属于每个人的，你不是也这样说过吗？”齐木空助望着自己的弟弟，语气越来越激烈：“你已经救了他一次，为什么每次你都要保他？难道你要保他一辈子吗？”

“他的命运也属于他自己！”齐木楠雄反驳。

“他抛弃了自己的儿子，还是个杀手，他是个坏人！”

“他不是坏人，他其实很善良，就算很爱钱也不会违背自己的原则，他以前一直都很好的完成任务，除暴安良，他还很有爱心，他会收养流浪猫！”

“楠雄！”齐木空助转身将双手摁在了齐木楠雄的肩膀上，语气低沉：“你明明知道那都是虚假的，你为他创造出一个虚伪的世界，你明明知道他的本性！”

“那是真实的！”齐木楠雄打开了齐木空助的手，目光坚定地与他对峙：“他所经历过的一切都是真实的！”

多可笑啊，齐木空助眼神嘲讽，竟然会妄图救赎那样的一个人。

“楠雄，如果你自负到可以在保住他的同时给每个人属于自己的命运，那我不会拦你，但如果你做不到……”

“我可以！”齐木楠雄立刻说。

齐木空助看着齐木楠雄，眼神越来越复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