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手中跳动的火苗,她淡淡开口道:“我问你,你丈夫出事之前,可有什么异样?”

跳动的火苗,将谢婉的面容映照的晦暗不明。

分明是艳丽的容貌,分明之前还让人宛若瞧见了仙子,此刻却像极了地狱里的罗刹。

看着银票落在面前,又化为了灰烬,钱婶都快要疯了!

银子!那是她的银子!

是她丈夫用命换来的银子啊!

眼看着谢婉又抽出一张银票,钱婶终究忍不住急急开口:“别烧了!别烧了!民妇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!”

“早说不就好了?”

谢婉收回银票,看着她冷声道:“你丈夫在出事之前,可有什么异样?”

钱婶低着头不敢看她,哑声回答道:“他病了,动不动就流鼻血,而且经常头疼的一宿一宿睡不着。我们寻大夫看过,大夫说活不过那年的冬天。”

“我劝他将工辞了,安心养病,可他却不肯,说趁他还活着,要为我和孩子们多挣些银子。”

“那他可真是多挣了不少!”

谢婉气到手抖:“他活不长了,所以就可以当帮凶,为了区区五百两谋害自己的主子,谋害保家卫国,戎马一生的一品候?!”

钱婶低着头,没敢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