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跟没吃,有什么区别?

刘院使叹了口气,对如诗道:“先熬些粥,让姑娘进食,空腹服药对身子有损。”

说完这话,他又补了一句:“女子最忌湿寒入体,若是严重些落了病根,往后子嗣不易。”

李彧闻言转眸看他,冷声道:“刘院使医术高明,想必药到病除。”

刘院使:……

现在倒是知道急了,早点干嘛去了!

然而这话他不敢说,只应声道:“好在姑娘湿寒入体时日尚短,只需按时服药,必定能根除的。老臣这就去开方子。”

此时床上的谢婉开了口:“院使事务繁忙,针灸一事也不好劳烦院使来回奔波,还劳烦院使将针灸之法告知,我自己行针便可。”

听得这话,刘院使有些讶异:“姑娘会医?”

谢婉实话实说:“只是略懂皮毛,依着针法行针还是可以的。”

刘院使点了点头,当即便将行针之法告知了她,然后便退了出去开方子了。

如诗连忙跟了出去,屋中只剩下了谢婉和李彧两人。

李彧垂眸看着她,眉头紧皱沉默不语。

谢婉吸了吸鼻子,嘟了嘴委屈的道:“你以后不能再让我跪了,好疼的。”

李彧静静的看着她,沉默了许久,忽然咬牙道:“本王有时恨不得,直接一剑宰了你,一了百了!”

说完这话,他一甩衣袖大步离去。

谢婉闻言愣了愣,而后便扬起了唇角,偷偷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