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个形象，这个表情，还有这个牙印……

这要是个oga，慕亦就掏出手机报警了。

慕亦深吸口气，端起茶杯喝茶的时候才发现茶杯已经见底了。

坐在她对面的鹿悠倒是十分自在，拎起茶壶给自己续了一杯，甚至还有脸赞道：“好茶。”

茶你妈。

慕亦太阳穴都快按破皮了，这一天过的，血压就没下过一百八。

鹿悠站起身，拍拍裙摆：“人给你送过来了，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。”

慕亦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，用尽了下辈子的涵养，才咬着牙开口：“你把人……弄成这个模样，你让我怎么跟霍华德家族交代？”

“那是你的事，”鹿悠优雅地摊手，耸了耸肩，“可不是我要考虑的事。”

这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实在招人恨。

慕亦呵地冷笑一声：“那我就实话实说了。”

“随意，”鹿悠道，“我破产了，尾款就不付了，你的原料等着烂手里吧。”

“……”你妈的。

慕亦恨世界上为什么要有家教这种东西。

鹿悠漫不经心地威胁完，拉开书房门走了出去，还微笑着跟门口的助理打了个招呼，看着心情颇好。

慕亦沉默了会儿，视线落在洛林身上。

洛林停了抽噎，小心地说：“我不非礼你，你不要咬我。”

慕亦沉默得更久了，半晌，她幽幽开口：“你一个alpha，为什么能让她把你咬了。”

哪怕是洛林咬了鹿悠，这事儿都不算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