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梦不轻不重的咬着,说疼不疼,说不疼又有点轻微的小刺痛。渐渐地,花弦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。

细碎的嘤咛从花弦嘴里溢出,她连忙偏过头去,不让池梦看到自己此刻的窘迫。

池梦却不让她如愿,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视自己,然后翘起一边唇角,笑得讽刺。

“有什么好藏的,你什么马叉虫样我没见过?”

花弦:……

这话说得她无言以对,花弦索性抛下羞耻心,按着池梦的脖子亲了上去。

马叉虫就马叉虫吧,我认了!

相比池梦的粗鲁,花弦可以说是温柔至极,她的吻循序渐进、缠绵悱恻,让人忘乎所以。池梦逐渐沉沦,而后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能被花弦影响,掐着她的脖子跟她拉开距离。

花弦:“……”真服了这个老六,不想亲你说一声不就行了,掐我脖子干嘛!

“记住自己的身份,别想反客为主。”

池梦贴着花弦的耳朵,说完之后顺势咬住她的耳垂,细长的手指描摹着花弦凸起的锁骨,不紧不慢,好像在抚摸精致的瓷器。

花弦的心跳陡然加快,同时生出一股酥麻感,从耳垂向四肢百骸延伸……

池梦感受得到花弦的变化,但她是耐性极好的猎人,不把猎物折磨的精疲力尽,不会轻易轻易暴露自己的目的。

花弦眼角沁出泪水,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池梦,池梦迎上她的视线,漆黑的眸子里隐隐带着轻蔑。

看吧,明明就不喜欢她,却还是对着她摇尾求欢,这个女人向来把情跟欲分的很开,她只在乎身体上的kuai感。

池梦眸色沉了几分,不再吊着花弦,却也不温柔,花弦疼得皱眉,眼里积聚了一滩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