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别太担心,孩子们没什么大碍。”

罗烟柔柔弱弱地垂泪:“怎么没事,若不是我回来的及时,他们两个现如今就是泰山府的魂魄了。”

景霑摸着她的手,宽慰道:“严重了,顶多打回原形,大不了再修炼几百年。”

“嗯?”罗烟止住哭声,疑惑地看着他,景霑把她按进怀里,拍着她的背道:“没事没事,有我在呢。”

傍晚时候,景川醒了,他将怀里的信递给父亲,景霑看清信中的内容后,勃然大怒。

“岂有此理,真当我涂山无人吗?!”

罗烟把信拿过来,犹豫着说:“这上面有殿下的灵力残留,应当是她自己写的,她会不会真的不想回来?”

景霑猛一拍桌子,道:“绝无可能!殿下定然是被魔头胁迫了!”

于是大晚上,四大长老和族中法力高强者,悉数被请到了景府,秘密议事,直到第二日破晓才陆续离开。

这件事只有参与的人知道,涂山跟以前一样,没有任何改变,又好像哪里不一样了,变得有些风声鹤唳。

花弦见涂山没有人寻来,以为长老们看到信放弃她了,便安心在魔域住下。

魔众对朝云很是尊重,见两人日日形影不离,连带着对她的态度也很温和。

这些天花弦感觉不到扶桑树种子,以为它已经落了根,下意识多了几分小心。

“这是炎月果,入口生津,果肉香甜,你尝尝。”

花弦看着朝云递过来的果子,问:“这个果子是极寒之物吧?”

“嗯,它生长在魔域最北边的寒冰森林,千年一开花,千年一结果,是最为阴寒之物。但我已经用法力隔绝了大部分寒气,对你的身体没坏处的。”

是对我的身体没坏处,甚至还能压制我体内的阳火,但对孩子有影响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