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泠气得手抖,俯身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,狠狠咬下去。

血腥味弥漫,朝暮痛呼一声,声音细弱含混,像受惊的小兽,景泠心中悸动,理智崩坏,撬开她的牙关,不管不顾地吮吻起来。

她霸道的攫取朝暮口中的空气,掠夺她的气息,直到朝暮不能呼吸,用力捶打她,她才不情不愿地放开。

朝暮眼角含泪,浸湿了白纱,脸颊不知是因为亲吻还是醉酒,泛着不正常的红,嘴唇破了好几处,胸膛剧烈起伏着,衣襟在拉扯中敞开,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,半边肩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。

随着她的呼吸,衣服还在往下滑,她无力顾及,很快便有红润的小兔子跳出来。

景泠目不转睛地盯着,一边骂自己下流,一边又忍不住伸手抚摸。

若是平常,她定帮小乖乖把衣服拉上去,再以长辈的口吻告诫她,不可如此。

但现在,她只想按照自己的心意,做迫切想做的事。

就当她疯了吧。

朝暮沁出更多的泪水,惊慌大喊:“景泠,住手!你……唔!快住口!”

一字之差,意义却完全不同。

景泠品尝鲜嫩的小兔子,舌尖轻吮慢咬,同它嬉戏打闹。

朝暮吸气不知道吸了多少回,整个人脱力地伏在景泠怀里,红唇微张,像搁浅在沙滩的鱼。

本想浅尝辄止,但越是品尝越能体会其中美妙滋味,景泠吃完一只再吃第二只,丝毫不给朝暮喘息的机会。

粉色的小兔子在她的吮咬下变成了殷红,上面水光潋滟,让人欲罢不能。

朝暮低头便能看到挺立跳动的蜜桃,一抖一抖的好像还要往对方嘴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