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御:“这是何意?”

她知道花弦有多怕热,所以对她的行为不是很理解。

“陛下登基以来免了很多苛捐杂税,国库也不是很充盈,能省则省。”花弦抱着冰桶不放。

冰一撤下去,殿里的空气都是热的,这时候谁要是来抢她的冰桶,她真的会拼命。

赵御闻言先是一怔,随后无奈的笑起来。

“用不着你省,国库不充盈还有我,只要有我在一天,就委屈不到你和那臭小子。”

花弦纠正:“是陛下。”

赵御敷衍的应一声,把自己的冰镇莲子汤递给花弦。

楚渊站在纱帐后,面色复杂。

姓赵的还算有点良心,暂且不跟她算账了。只是这样一来,御史和丞相那边就得他去安抚了。

每天收拾赵御留下的烂摊子,真累。

唉。

次日上朝,王殷和应州神清气爽,眉头不皱了,腰杆挺直了,一下子年轻了十岁。

花弦觉得奇怪,问楚渊:“你昨日是怎么同他们说的?”

楚渊不愿回忆,痛苦道:“不是朕同你们说,是他们逼迫朕的。”

“哦?”花弦更感兴趣了。

楚渊抱住她的胳膊,有气无力道:“朕答应他们,立他们的孙女为皇后。”

“两个皇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