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时省力。

“周爱卿不必慌张,哀家只是随口一问,不单单问你,哀家还打算问王御史和应相。”

花弦的目光从周弼身上移开,落在王殷和应州身上。虽然平时互相看不顺眼,但这时候却意外的有默契。

王殷和应州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,应州道:“齐王尚在京中时,臣应邀去过他府上两次。臣是爱花之人,恰好齐王府上有上百种奇花异草,臣便去了。但只是赏花,并未曾说过别的。”

那时候齐王还是颇受先帝器重的弟弟,也没有反心,在朝中颇有威望,说是门庭若市都不为过,恐怕这殿中没去过齐王府的屈指可数。

应州特意把时间节点说清楚,证明清白的同时顺便把其他人也拉下水。

如果谁说他跟齐王有染,那在坐的各位都有嫌疑,一个也别想跑。

王殷暗骂他老奸巨猾,拱手道:“臣倒是在今春收到过齐王送来的两车黄金,外加岭南特有的瓷器和绫罗绸缎若干,但东西还没进家门就原封不动的还回去了。那时齐王尚未表露反心,他送礼的由头是为臣贺寿。”

虽然这个名目也说得过去,但他一个朝廷重臣跟藩王来往密切,终究落人口实,所以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差人退回去了。

花弦轻叹一声,颇为惋惜道:“这就是王御史你的不是了,人家齐王也是一片好心,千里迢迢送金银珠宝给你贺寿,你收下就是了嘛,然后秉明陛下,一半留下,一半上缴国库,岂不是两全其美?”

王殷:“……”阴险狡诈的女人!

花弦见他脸色不好,心情瞬间畅快了,又问谁还要坦白,余下就七嘴八舌的开始说,等都交代完了,花弦再次看向周弼,道:“你看,哀家只是跟你们闲聊,周爱卿多虑了。”

周弼脸上的笑容都快维持不住了,这一圈问下来,周弼的膝盖都跪麻了。

“娘娘赎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