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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腔 咬枝绿 779 字 11个月前

这场景,既寻常又不寻常。

钟弥走神,觉得有一个词很适合用来形容这场面,但灵光一现,没捕捉,之后像一种应激屏蔽似的,无论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
思绪胡乱游走之际,钟弥捡起一桩差点忘了的事。

答应了某人算命胡说,还没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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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上午,天气预报说有雨。

高楼顶端笼着将雨未雨的灰青厚云,浮尘积在马路边,出租车一开过,薄灰飞起,窗外可见度立时大打折扣。

记忆里,为了应付换季,州市每年夏秋接驳都是这种潮与躁反复掐架的状态。

钟弥坐在去酒店的出租车上,电台声里插播一则今日天气预报,女主播用甜美到失真的嗓音说着,未来一个小时内州市可能出现大范围降雨,提醒市民出行带伞,司机注意行车安全。

之后转至音乐频道,主持人继续刚刚的月末盘点,播放八月份最热门的十首网络歌曲,口水歌的旋律很抓耳,说不上难听也夸不出任何特色,歌词重复率高,就那么点爱情疼痛,隔靴搔痒地写,翻来覆去地唱。

没什么意思。

绕过环岛,酒店堂皇的门厅位置好几辆车在排队。钟弥没跟在后面等,让师傅在花圃边将自己放下,步行一小段进入旋转门。

因为之前沈弗峥和酒店前台打过招呼,钟弥只需要去问,就能知道他的去向。

但还不等钟弥提着手袋,走向前台,就在另一侧的咖啡座里发现了沈弗峥。

倒也不是先看见他。

不算近的距离,他穿着浅色衣服,面前放着白色的杯子,称不上光彩熠熠,但他的座位旁边站了一位盛装打扮的女人,比他本人吸睛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