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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腔 咬枝绿 785 字 11个月前

钟弥说自己最近没空,没关注那些。

胡葭荔紧跟着问:“那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啊?不是说京市舞剧院的实习去不了吗?你重新在京市找实习了?”

“找了一个,不在京市。”

靳月之前拍打戏肌肉拉伤,医生建议多休养,现在新戏角色是个舞女,一舞动京城的设定,舞蹈戏份很重,有些高难度动作,需要找一个舞蹈替身。

她和靳月大学入学就一起跳过《并蒂花开》,浓妆彩裙一换,同样的纤细和柔软,再找不出来身形更相似的了。

钟弥去了要跟组一段时间,实习证明的事也能迎刃而解,她想想,觉得也挺好的,不然干干留在京市,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。

那天她跟大学社团的几个朋友吃饭,散场路过广场旁边的兴趣班,干净明亮的教室,十来个小女孩儿跟着老师学动作,七八岁的样子,软萌又认真。

她想起自己在州市的那份实习。

如果没有沈弗峥,她现在可能也在州市的某间教室镜子前,教小朋友跳舞。

十月二十七晚上,离这天结束还剩三个半小时,钟弥打车赶回京舞女宿楼下,从杨助理手里取走一份东西,鎏金绿的长盒子,里头是一幅辗转归来的佛头青牡丹。

玉兰树下夜风钻骨,钟弥望着旁边一辆挂京牌的轿车:“你开车……进来的?”

“旁先生的车,之前办事来过几趟,跟门卫打了声招呼。”

杨助理随口一说。

钟弥抿唇,稍点头,配合着,仿佛这真是一件云淡风轻的事。

“麻烦您跑这一趟了,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