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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腔 咬枝绿 788 字 11个月前

本来也是,她渐渐已经没有了要在这里扎根的念头,水土不服,可能大二那会儿还做过梦。

看到前辈舞台上的光鲜,也曾想过一定要努力站在聚光灯下大放异彩。

她的颓丧,有一部分是受彭东新那件事的影响,还有一部分,是那位她曾经欣赏的前辈私生活被媒体曝光,也不是多不堪,可也算是一盆凉水浇下来,盖灭她所剩不多的美好滤镜和年少心热。

没有人能真当一尘不染的仙女。

前辈不能。

她也不会是例外。

把自己拔得太高的下场是拖着空壳子越活越累,她想明白,也就回州市了。

说到底,她既无宏图大志,也缺拼劲狠心,物伤其类的敏感心思倒是有好几箩筐。

没有谁能做她的方向,靳月不是,前辈也不是,于是失了方向,她就成了一只刺猬,装作刀枪不入地缩成一团,谁敢乱碰她,她就扎谁。

她对什么路是好的,什么路是坏的,已经失去判断。

只记着外公从小教她的,万事再难,不过情愿二字,这一份高兴,你是想给自己,还是想给别人,只要你情愿,咱们就不论对错。

之后两天都有面试,钟弥抱着了解情况的态度去见了hr,人家问她怎么这么迟才出来找工作,又看了看钟弥打扮得不像缺钱的样子,自动省去后话。

明明有各种理由,可一想到彭东新,钟弥立马生理性反感,更不愿给被他耽误的时间编什么好听的理由,可真实情况也难以启齿。

缄言片晌,hr大概有所察觉,没让气氛进一步尴尬,又简单问了一些其他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