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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腔 咬枝绿 779 字 11个月前

春衫的料子,腰腹都飘逸走风。

“容易感冒。穿这个,厚一点。”

钟弥翻来袋子看,是一件白色的毛衣裙,手感绵厚,长度大概过膝,款式颜色都和她今天的外套很搭。

“你睡着的时候,我叫人帮忙去买的。”

袋子底下还方方正正折了一条柔软的围巾,双c的标,黑白菱格。

州市只有香家的化妆品专柜,沈先生再本事滔天,也不可能叫人在一堆彩妆里淘来一条保暖围巾。

“这个是什么时候买的?”

“年前,陪我妈和我堂妹逛街。”

钟弥将围巾摊开,想起之前那次和他在商场偶遇:“你经常陪你妈和你堂妹逛街吗?”

他沉吟,露出头疼神情:“每年总有那么一两次吧,逃不掉。”

她身无寸衣,只将围巾松松披着,遮掩胸前春光,圆润肩头半露不露的样子,慵懒又迷人,好笑问着:“这么可怕,真的逃不掉吗?”

“是逃了不划算。”

他如实说,“与其躲这一两次的闲,被她们一整年念叨冷情冷性毫不关心,不如做足无可指摘的样子,大家都好。”

钟弥心里有一瞬心惊,膝跳一样短促又深刻,就像第一次听见他说,只有小齿轮才会拼命地转,那时的惊讶。

如今更甚。

连他的妈妈和堂妹也只是他人生中偶尔运作的一格,什么人在他哪里,才不算是小齿轮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