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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腔 咬枝绿 787 字 11个月前

钟弥听她说才知道,那天沈弗峥在舞蹈机构长椅上的那两个小时不是空坐。

他听着扰耳的葫芦丝,闲出研究兴趣,随手录了一段音频丢到盛澎蒋骓他们那群里,问这都在吹什么?

那会儿是普通人的下班高峰期,酒池肉林的夜生活才含羞带怯拉开序幕。

盛澎当时正在揽红抱翠,十几秒的音频,除了难听什么也没听出来,便往群里问:“四哥,你这是去哪儿遭罪了?”

沈弗峥没搭腔,就问他,这什么曲子。

那天泳池趴上有好几个音乐学院的小姑娘,其中有一个就是何曼琪的小姐妹。

盛澎招手把泳池里的人通通招上来,又放一遍,七八个穿比基尼的妹妹披着大毛巾湿淋淋香喷喷围在他身边,个个脸上都是讨人喜欢的笑,问他猜对有没有奖啊。

起哄声中,盛澎摘了腕间一只才戴了两回的鹦鹉螺,往桌上一抛。

“猜对了拿走。”

最后用专业的音频分析对上《月光下的凤尾竹》。

盛澎往群里报曲儿名,探案似的认真,问沈弗峥怎么了?

沈弗峥回了两个字。

难听。

何曼琪说到这儿,很苦恼地问钟弥:“你说这些有钱人是不是很没意思?”

“然后我那个小姐妹就去打听,那位盛少爷跟人说,估计是接弥弥下班,你不知道,我那个小姐妹虽然得了一块鹦鹉螺,但可羡慕你了,一直跟我打听你的事,现在拿你当偶像呢,我就拿你以前说的话告诉她,大家都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