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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腔 咬枝绿 784 字 11个月前

钟弥笑盈盈点头。

车子没开多久,钟弥手机响了,一通电话时间不长,钟弥说的话也少。

司机就看着那份抹茶味的大份冰沙,浇了奶油的尖顶只动了一小块缺口,其他部分,就在车程中,静放在钟小姐膝上,一点点融化。

而钟小姐脸上一点笑也没有了。

他小心翼翼看着车镜里的人,“钟小姐,要听点音乐吗?”

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

司机不敢再多试探,等绿灯时,给老林发去消息汇报,余下路程便安安静静开车,把钟弥送进入夜的cbd,小小的车子,在高楼间缓缓停下。

下车前,钟弥把手里由冰成水的盒子递给他:“能帮我找个地方扔掉吗?”

沈弗峥不常在这里办公。

作为董事,一年到头可能也就重要会议需要出席。

会议桌上也谈不了什么新鲜事,因真有什么新项目新改革,在这件事能拿到会议桌上谈之前,早就私下以娱乐消遣之名碰面谈过。明面上的对垒,不过是私下出现了不同的利益拉锯。

所谓大局,自古都是变相的权势苟且。

钟弥上了老林的车,没多久,另一侧车门就被人拉开了。

车外站着沈弗峥。

烟灰衬衫,黑色西裤,深沉冷色很是疏离。

两人的表情本来一个冷淡,一个低落,都透着麻木,车里车外,对上眼,看了会儿,居然同时露出笑。

沈弗峥心情轻松不少,手里几分文件随意往车椅后一扔,坐上来,问她:“怎么瞧着不高兴?在舞团受人欺负了?”

钟弥摇摇头。

“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