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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腔 咬枝绿 772 字 11个月前

见人下车,她“噗嗤”一声笑。

穿睡衣开车的沈老板太有味道,头发蓬松,脚上居然还是一双室内拖鞋。

还好路近,也没交警检查。

他走近牵她,问她在笑什么。

“打牌到现在不困?”

被他这么一说,钟弥真来瞌睡一样,立马掩嘴打哈欠,懒劲一上来,人就跟被抽了骨头似的,往他身上靠。

他穿着睡衣,也叫钟弥闻到像被窝一样温暖的香味。

沈弗峥手臂环着她,怕她软绵绵站不住,像携着一个人形挂件,慢着步子往副驾驶走,说:“回去睡觉。”

这一觉睡到下午。

钟弥起来,难得沈弗峥还在家。

盛澎也在客厅,沙发上还坐着一个陌生男人,西装革履的打扮,一见钟弥立马客气询问起来:“这位是沈太太?”

盛澎看向沈弗峥,他的四哥不仅没有解释的意思,还将目光饶有兴致落在钟弥身上,似乎在看她解不解释。

钟弥跟他四目相对,眼神稍动,示意沈弗峥去介绍。

那位客人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回答,此时已经出现表情变化,担心自己认错人,闹了笑话。

又委婉改了话问。

“这位是?”

眼风无形交战,钟弥终是输了一截不动如山的定力,扬起一抹再虚假不过的微笑,大明星出场一般,冲客厅的三个男人挥手。

“你们好,我是沈太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