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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腔 咬枝绿 781 字 11个月前

说完自己的近况,靳月又问她:“你和沈先生还好吗?”

“还好吗”要怎么定义?钟弥想了一会儿,说挺好的。

有时候恋爱就像一场豪赌,越讲不定的东西,越看运势,要有点必胜决心。

中秋这天,钟弥上午自己开车去了一趟酒店。

节假日路上堵,从后视镜看后面的车流情况,她也看到镜中的自己。

一身亚麻色的无袖连体装,带黑超墨镜,偏中性的打扮配她在外一贯懒得笑的冷脸,出奇得搭,显得这姑娘有个性。

要是换身仙气飘飘的裙子,效果立马不一样,遇五个熟人三个要问,弥弥,今天心情不好啊?

好像她不笑,就天生带着清愁。

为了不让人多想,她每每都要硬挤出一点笑来,解释自己没事,搞不好还要随口撒个小谎,可能是昨天没睡好吧。

好像只有沈弗峥能分辨她真实的状态。

昨天晚饭,钟弥没吃几口就撇开碗,趴在桌子边,阿姨诚惶诚恐来问是不是今天菜做得不好。

钟弥那会儿连话都不想说,担心阿姨乱想,本来要解释。

对面用餐的沈弗峥先开口。

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
又问钟弥,“这大半个月在外地饮食作息都搞坏了吧?”

钟弥点点头,人更懒了。

他嘱咐阿姨之后注意安排饮食,替钟弥养养胃,便不再说话,自顾斯文用餐,半点声响不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