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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腔 咬枝绿 783 字 11个月前

摇了摇头,钟弥此时只想这么抱着他,一刻也不想分开:“现在不痛了。”

车厢暗,他眼睛里蕴着温玉似的,既深又亮,下颌蹭蹭她,手掌轻轻拍着。

好似什么易碎的宝贝,叫他捧在手心,怎么护都嫌不够周全。

那一晚人仰马翻的折腾,好似只是钟弥脑海中的一场幻觉。

翻篇翻得太轻巧。

仿佛所有人都不去计较了,不管是不想计较,还是无力计较。

江近月工作室对外发出退圈声明,还是换汤不换药的说辞,个人身体原因。

随后江近月的个人微博注销。

一个凭空用财力堆出的光鲜艺名,也一朝凭空消失,好似她又从江近月做回靳月自己。

钟弥不知道这其中具体发生了什么。

再次见到靳月时,她像生了场大病又痊愈一样,笑起来,叫钟弥恍然提前见到冬天的日光,温暖又虚弱。

在钟弥的咖啡店里,靳月很平静地抬手挥了挥,示意位置,身边还带着一个穿呢绒背心裙的小姑娘。

小姑娘挖着店里配咖啡一起卖的小蛋糕,靳月用纸巾给她擦嘴角的奶油,不让她再继续吃。

“你爸爸说这种蛋糕你只能吃一半,吃多了长蛀牙。”

小姑娘有点不乐意,撅撅嘴说:“姐姐,我要喊你阿姨吗?你跟爸爸是不是一对?”

靳月怔然,只低落出声说:“你爸爸是很好的人。”

而她配不上这样的好。

“可是舅舅说,爸爸狼心狗肺——”

靳月一下捂住小姑娘的嘴:“你不要信!你爸爸很好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