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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腔 咬枝绿 781 字 11个月前

沈弗峥捏了捏她胳膊,手臂一伸,把人揽到怀里来。

第一次州市遇见她,离别那天下雨。

小姑娘的心动根本藏不住,眼神举止里都是露出的马脚。

她在一窗浓稠夏雨前,信口胡诌他命犯孤星,送他辟邪的小桃木无事牌,问他,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新鲜。

拿“新鲜”这两个字形容一个女孩子,字面意思听着难免不当,流于轻浮。

他当时答,你这话也很新鲜。

如今踏踏实实把人抱在怀里,想亲就低头亲,也终于能说当日的答案。

“你真的很新鲜。”

就像春末夏初,夜雨停歇的早晨,推窗闻到第一口换季的清新空气。

整个世界都变了一样的新鲜。

睡到半夜,起床开灯,看合同,又说了好一会儿话,钟弥终于来瞌睡了。

熄了灯,沈弗峥在她身边躺下。

钟弥忽然出声:“我有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
“什么?”

黑暗里,彼此体温相贴,她的声音近在咫尺:“你说你不会永远像现在这样爱我,但你会永远百分百的爱我,对吧?”
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