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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腔 咬枝绿 824 字 11个月前

外公只教过沈弗峥一年字,而这个人才是真正意义上沈弗峥的书法老师,与沈家来往密切,现任书协主席,人很朴素随和,风雨不改,年年都会去州市看望外公。

今天就近送医才知道,他太太是这医院的副院长。

“弥弥,事情都是瞒不住的。”

章女士这话像一句提醒,钟弥立时了然,外公是知道自己和沈弗峥的事了。

“妈妈……”

“见面再说吧,”章女士问她是不是自己开车过来,叮嘱她,“慢点开车,不着急,没什么可着急的。”

刚才跟妈妈通话时,有其他电话切入的提示音,是沈弗峥打过来的。

沈家已经有人去了医院,沈弗峥不可能不知道。

他本来是准备跟钟弥说外公的情况,得知她知情,已经开车在路上,便说:“不用担心,我问过外公的情况了,还算好,你自己开车要慢一点。”

钟弥心里一暖:“你怎么跟我妈似的。”

“我跟阿姨都一样担心你,像不是很正常吗。”

钟弥心说,是你跟我妈一样都拿我当小孩儿吧。

沈弗峥说他人在城郊,赶去医院估计很迟,叫钟弥有事随时跟他联系。

钟弥到了医院,见到章女士。

外公血压高,每年入夏到秋天,最容易心脏不舒服。

按说章女士不应该同意外公来京,即使外公说出的理由是钟弥来京读书四年,入学到毕业,他从没有来见证过一次,如今他的外孙女在京市最好的舞团跳舞,再不去瞧瞧,以后身体更差,只怕会更没有机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