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咚咚——”

周难妹去开了门,见崔妙妙回来。

崔妙妙往床铺上一坐,皱着眉。

“妙妙,你怎么了?”周难妹问。

崔妙妙没吭声,直接脱了鞋子,躺进被窝里。

她也不知道,为什么余巍然总是这么爱生气。

她这么任性的人,为了他无数次低头,可每次到了最后,还是会将事情搞得一团糟。

夜深了,崔妙妙的被窝里,传来啜泣声。

周难妹心软,上前扯了扯她的被子:“你别哭了。”

崔妙妙将脑袋埋进被窝里,好半晌之后才哽咽道:“别管我。”

“她让你别管,就别管。”梅舒说,“谁稀罕管她。”

“她都哭了……”

“哭呗,谁还不哭了。”

宁荞换了个话题,问起她们接下来几天的排课安排。

崔妙妙终于能将头伸出被窝,喘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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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荞一直没收到江珩的信。

她猜之前那十来天,江珩在苏省,不太方便,可老爷子说接新兵费不了多少时间,怎么知道现在还没有他的消息?

宁荞说没有她爱人的消息,周难妹认为这话有失偏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