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慎的直觉是这样告诉他的,但是他不愿意承认。苏馥是直白地告诉他,他这种态度就是在糊弄他,在玩游戏。如果他认为永香榭的态度和苏馥如出一辙,他就无法欺骗自己,永香榭也是在玩弄自己。

不会的,阿榭不是这样的人。

他要承认,他只是因为抓住了他,却无法掌握他,所以才会有那么多荒谬的想法。

宇文慎放下心来。

“你确定要请我吃饭?”宇文慎想起现在他已经不富裕了,而他喜欢的餐厅,一顿饭钱不是永香榭现在能随便负担的。

“我请客。”永香榭肯定道,“我要赔罪。”

宇文慎说:“算你心里还有我。”

永香榭笑了。

“你和今天本来要一起吃午饭的人说好了吗?”宇文慎问。

“说好了。”永香榭说。

宇文慎安心了。

车子到了餐厅门口,永香榭先下车,宇文慎撑着拐杖,在他的脚辛苦地放出去的时候,永香榭习以为常地伸出手搀扶他。

宇文慎抬头看他,心满意足。

他的心只被填满了一瞬间,因为接触到永香榭后,他的欲求不满就像是空了的啤酒杯,迫不及待想要服务员将其灌满。宇文慎的渴望诞生的刹那,永香榭将手撤离。

要永远这样若即若离,让你的心充满饥渴,才能拥有无边的空虚。越是占有欲强的人,就越是空虚。

我渴求他人的空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