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有人鱼可以才可以离开水一段时间？”姜慈顺着对方的话说道，可楚天摇摇头，“因为有些鱼，是靠肺部呼吸，只要保持尾巴的湿度就可以。”

这是什么动物世界科普？！姜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白色鱼尾，第一次对自己的精神体产生了好奇。

楚天将姜慈整个横抱起来，姜慈的鱼尾有些长，又有一半托在地上，楚天犹豫了一秒，将鱼尾翻上来，放在自己嘴边。

姜慈：？？？

姜慈：“等啊！”

鱼尾被楚天用嘴巴轻轻叼住，姜慈只觉得一股酥麻感，从尾部延伸到全身，他整个鱼红透了，伸手抓住楚天的衣服，脸埋在他的怀中。

“不……”

鱼尾巴实在太敏感了，被炙热的口腔整个含住，姜慈根本受不了。

楚天含糊不清地说：“这样不会踩到。”

“我可以抱着！”姜慈急促地开口。

楚天愣了一下，原本在后面欢喜摆动的尾巴垂了下去，他后知后觉地张开了嘴，像是害怕再被咬住一样，姜慈急忙将鱼尾抢救下来，紧紧抱在手中。

楚天露出可惜的神色，要知道他刚才刻意把尾巴洗了洗，最终小狗狗只来得及把散落了一地的珍珠偷偷装进口袋里。

姜慈被他抱着，目光落在了楚天的脖颈处，那里有一串细小的编号。

……

楚天带足了充足的水，轻车熟路的出了医生的实验室，姜慈忍不住问：“你是不是认识医生？”

其实他想问楚天是不是来过实验室。

楚天笑了一下：“你想问我为什么对实验室这么熟吗？”

他似乎并不打算避讳什么，毫不犹豫就对姜慈坦白了。

“姜姜应该知道监狱会抽取一些犯人来配合实验吧？”

“嗯。”里斯特曾经告诉过他，这是一种双向互赢的选择，犯人们来协助研究员完成实验，而研究员为他们提供一些生活上的福利。

楚天露出一个笑容：“不是指的那些自愿做实验体的犯人。而是一开始就作为研究员们的实验体被带到监狱里的人。”

“人们倚仗那些新人类，只是因为他们够强，但还有一部分明明进行成新人类，却比人类还要弱。”

“比如我这样的，因为太弱了，被家族卖掉，成了他们的实验体。里斯特家族的继承人其实说的没错，因为精神体是柯基的原因，我的战斗力非常弱，只会拖后腿。”

姜慈愣了一下忍不住抬头去看抱着自己的男人。

楚天有着一张阳光帅气的面庞，对着姜慈时，他似乎总在笑，即使在说不开心的事。

姜慈想起楚天对自己的照顾，呐呐说：“可我觉得你很厉害，你甚至不怕亚伯拉罕。”

楚天又笑了，只是笑容有些苦涩，他岔开话题：“你想不想知道那些丧尸是哪里来的？”

！！！

姜慈当然想，他忍不住看向楚天，楚天冲他笑，狗狗眼里满是喜悦：“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，狗狗是人类的好朋友，对吧。”

姜慈沉默了片刻，伸手摸了摸楚天的头：“楚天是很好的人。”

他的表情非常认真，因为人鱼化姜慈皮肤比之前更加白皙整张脸显得更加艳丽，就像是希腊神话中的美神。

楚天被认真的姜慈逗笑了，他的目光有些幽深：“我是在半年前来到监狱的那个时候，实验已经进行到了末期。”

研究员们发现，丧尸病毒和新人类息息相关，每当新人类开始进化时，未成功的进化者或者中途死亡的人就会发生异变，而丧尸病毒就是这样一步一步病变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