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了?”

“还没。”

“你在干嘛?”

“准备打两把游戏睡觉。”

邵逾野故作轻松道:“你要来吗?”

“可以。”

沈晚晚说:“在这之前,我们要不?要聊一聊?”

祁洛洲的话确实也提醒到了她。

一昧的掩饰太平并?不能抚平那些深的伤痛。

很?多话,也许说出来会更好。

“聊什么。”

邵逾野侧身让开,示意她进房间来。

她歪了下脑袋,也学?他一样语气轻松道:“聊一聊……没有你的这些年?”

邵逾野扣在门把手上的指尖微缩。

“嗯。”

这是?沈晚晚第一次同人说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事情。

“和你们分开?以后,妈妈带着我去住了徐倾心曾经住过的小区,也去住了一阵子。”

邵逾野的瞳孔猛地一缩。

或许对于对此习以为常的人来说没什么,都是?很?正常的,会发生的事情。

但是对于她来说是地狱。

由奢入俭难,六岁的她没有什么概念,只觉得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。

“她每天在家哭。”

她就每天看着妈妈哭,或者和妈妈一起抱头痛哭。

“房间就和你刚才一样,全黑着。”

“她那时候也不过就是比你大一点的年纪,为了嫁给邵宏远,和外公外婆都断了联系,婚后又一直待在家里,没什么朋友。”

沈明珍的人格不够独立。

她是需要依附于人的菟丝花性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