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七说道:“把河水冻住就可以了。”

李世民脸上笑容一僵,大厅内众人抽气的抽气,咳嗽的咳嗽,呆滞的呆滞。

过了一会,一个斯文俊秀的文臣模样的青年,踟蹰着说道:“申鹤姑娘,黄河湍急奔涌,奔流不息,且河面最宽处约有四十里,即便在数九寒冬时,也只能在河面上薄薄结一层冰,完全无法承受四十万大军的重量,敢问姑娘有何法子,能让河面冻住?”

小七看了眼这个年轻人,没见过的面孔,估计是新降的,或者从长安那边过来的,温文尔雅,且礼仪十分周到,她心里天然便带了一分好感。

李世民见状,笑着给她引荐:“这是刘文静,一直追随我的部下,刚从长安那边过来。”

刘文静拱手向她行了一礼,小七轻轻点头。

李世民又问:“申鹤姑娘的法子可能行?”

小七回道:“届时让我跟着大军同行就是。”

听她这么说,李世民彻底放下心来,虽然不知道她具体打算怎么做,但依着他的了解,她从不会妄言自己做不到的事。

紧接着,李世民又将议事厅内众人一一向她介绍。

在说到秦琼和尉迟敬德时,她没忍住多看了两眼,尤其是秦琼,就是坐在她右手边那个英伟坚毅的年轻人,在她清淡疏离的眼神下,身体僵得橡根木头,浑身肌肉绷地极紧,一口气憋着都不敢喘出来。

尉迟敬德的表现就更明显些,这个粗犷的汉子,被看得双耳赤红,眼神躲闪,手脚都有些不知往哪放。

她对二人的重点关注,在场谁都看得出来。

李世民眸色渐深,平静地微笑:“申鹤姑娘,可是他们二人有什么不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