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嘛,你的意思是我以前是个小孩子啊?”香菱气哼哼地嘟起嘴。

展昭快步向前走了两步: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
果不其然,背上挨了一记粉拳,两人小声笑闹着,谁也没惊动,在门口处与白玉堂和公孙策汇合,没过一会又等来了颜查散的车驾。

对于她的出现,几人早就互相通过气了,因此看着她大包小包的上了马车,也不觉得奇怪。

钦差大臣出巡,车队和仪仗都有相应的规格,在这方面,朝廷大方得很,车马人员一应俱全,浩浩荡荡一群人行过,威风十足,看着就很不好招惹。

展昭和白玉堂骑着马,一前一后护卫在颜查散马车旁,香菱则蹭了公孙策的车驾,两人窝在一处,吃着零嘴聊着天,好不悠闲。

大约十天左右的功夫,他们到了襄阳,一进城便有大大小小的官员前来迎接,当天便宿在了襄阳知府的宅子里。

她在明面上的身份是公孙策的侍女,安排住宿时,便分到了同一个院子里,至于展昭和白玉堂则紧跟着颜查散住一块,毕竟他身负皇命,重要程度不言而喻,谁也不知道,丧心病狂到青天白日就强掳孩童的襄阳王,会不会搞刺杀这一出,怎么也得提前防一手。

进了自己的屋子,关上门窗,香菱陡然大大松了口气。

锅巴迫不及待地从她腰上跳下来,在地上来回走着活动筋骨,路上这么多天,除了极少数没人的几次,它从没现出过真身,能忍到现在,已经是难得懂事。

别看它在开封府闹腾作妖,但实际上一出了门,很少会有让香菱极度为难的时刻。或许,即便它神力不再,知性大减,它仍旧能敏锐地察觉到开封府是无害安全的环境,所以才会像个真正的孩童般肆无忌惮的玩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