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人就有点小癖好,宋江好名,武松好酒,安道全好色,只要别闹出丑闻,一些无伤大雅的事情,实在没必要去横加指责。

下午,他写好请帖,让人分别往花荣和宋江那里跑一趟。

第二天,东京城里最有名的樊楼,行秋包下了二楼位置较好的一间包间。

他带着家里的几个先一步到,随后是宋江,最后是花荣。

“恭喜官人贺喜官人。”宋江边往里走边拱手,“从今天起,宋某该改口叫你一声国师了。”

行秋嘻嘻笑着:“哥哥快请坐,咱们之间哪来那些规矩,你们想叫什么就叫什么,就是直呼我名字,我也半点不生气。”

花荣后脚进来,脸上带着浓浓笑意:“好弟弟,才几天不见,你就摇身一变成为大宋国师了,我现在要是出门喊一声咱们两是好兄弟,明天去我家里送礼的都能排满一条街,你信不信?”

行秋无奈扶额:“你快坐下吧,这么多好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,你再说我要跟嫂子告状,就说你刚刚给一个唱曲的女子送了朵花。”

花荣上个月成亲,正好是行秋离京的日子,回来后他特意补送了一份厚礼。

新婚燕尔之际,他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透露着初为人夫的得意。

花荣完全不惧他的威胁,他挑着眉毛,表情看着十分欠打:“弟弟,你只比我小一岁,我已经成家了,你连个相看好的女子都没有,再这么拖下去不行啊。”

他完全没意识到,自己这话竟无意识地开了地图炮,把桌上所有人都囊括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