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人才,打压和抹杀永远是最下乘的方法,最好的办法,应当是递给他一个高枝,助他起飞。

这个时候,他已经天然地站在原来阶级的对立面了,为了维护自身利益,他会想尽一切办法从原本属于他的团体中脱离,根本不需要自己再做什么。

行秋十分自然地岔开话题:“对了安神医,你打算什么时候进宫,我好挑个时机帮你向官家引荐?”

安道全泄气地叹着气:“老夫想过了,暂时不进宫。”

行秋十分诧异:“这是为什么?”

安道全转瞬便恢复了一脸笑:“老夫想了想,在太医馆当差哪有在你这里舒服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去了太医馆,还得接受别人的瞎指挥,那些人的医术又不一定比得上我。再说现在官家正是龙精虎壮的年纪,老夫就是去了,也没有用武之地,等什么时候官家得了重病,我再出山,如此才能显出老夫的重要性。”

行秋对此没什么意见,本来请安道全过来就是为了给武松消脸上的金印,举荐他进宫是答应好的报酬,人家自己都不要,他也没什么可说的。

“也好,那您就安心在这里住着。”

第二天一早,宫里来人过来宣旨。

除了正式昭告他获封国师一职,还送来相应的册封文牒,以及无数赏赐。

甚至赵佶还给他像模像样地搞了个官印。

时迁没见过这东西,稀罕地盯着瞧个不停,一副想碰又不敢碰的样子,行秋干脆扔给他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