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荣一个新进的教头,平日里只管带手下那几十个士兵操练,其他的事没他的份,哪怕是惩戒士兵,也只能小小意思一下,稍微严重一点就要往上汇报,不可越级行使上级的权利。

但这种惩戒对兵油子们不痛不痒,挨上十几棍子,打完了该是怎样还是怎样,不配合的照旧不配合。

若再有其他看不惯的军官们作梗,花荣这次练兵很难搞出什么成绩。

郓王赵楷这几日一直宿在宫外的宅子,一方面忙着监办运动会的事,一方面也是好奇马上要试行的新式操练之法。

怎么也是经过自己的手报上去并实行下来的,他也想亲眼看一看,新旧之间的区别到底有多大。

翌日清晨,天际还泛着鱼肚白,赵楷就带了侍卫出门了。

他准备去郊外校场看看情况,刚出大门,就碰上登门拜访的行秋和时迁二人。

赵楷笑得开心:“行秋,我正想着找你一块去呢,你就过来了。”

行秋弯了弯唇:“我本想去校场看热闹,过来是想问问王爷去不去,难道王爷也有这打算?”

赵楷指了指门口的马车:“看到了吧,我一早就让人备好了,咱两同乘一车,去看一眼校场那边的具体情况,若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,回头我也好说给父亲解闷。”

行秋听话地跟在赵楷身后钻进豪华宽敞的马车里,时迁和其他侍卫步行随行左右。

行秋和赵楷到校场的时候,就看到花荣脸色很差地站在一个方阵前说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