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这一切,他又藏回暗处,等待着后续的发展。

大约一个时辰后,粘罕喝得醉醺醺的回来。

下一刻,他听到屋子里骤然响起的怒骂声,紧接着便看到他手里抓着那块破破烂烂的披风,气冲冲地向着吴乞买的住处大步跑去。

行秋弯了弯嘴角,心中暗笑,隐去身形远远跟在后面。

粘罕第一反应这事是吴乞买干的,刚刚吃酒的时候他就不在席上,再加上这披风本就是要送给他的,自己只是稍微提了一嘴,表达了下羡慕的情绪,就被行秋送给他了。吴乞买知道了,心里还不定怎么恼怒呢!

吴乞买则觉得粘罕大晚上的纯粹是没事找事,自己一个大男人,就算再怎么气愤被抢了东西,也不至于偷偷跑去搞破坏,他又不是那几个十来岁的小辈,才能使出这么幼稚的把戏。

说不定就是粘罕故意弄坏的,想嫁祸到他头上,反正他们两之间也发生过很多次口角了,他借着这个机会挑事可太正常了。

两人一个笃定了是对方干的,一个死不承认,又都不是能心平气和坐下来好好分析疑点的人,加上粘罕携怒而来,一开口就夹枪带棒的,火药味十足,吴乞买便以同样的口吻回怼过去,没说几句,两人开始争吵起来。

隔着一定距离,具体内容听不太清楚,只听到屋子里的动静越来越明显。

达成目的,行秋急忙离开。

至于他们之后会不会知道这事是有人在搞鬼……知道了也没关系,矛盾已经产生,不是说和好了,存在的裂缝就能自动修补如初的。

在利益的催化下,这份不和谐只会越来越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