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承那么大个儿,心性却很软弱。
江兴眼底深处却是一片冰冷,只有一股子自私的冷漠,并不存在什么亲情。
儿子也好,孙子也好,对于他这样的人而言,终究不过是道具,并不存在什么情谊。
哪怕他如此哄着,这其中也并无什么真实的真心。
然后他对江承说道:“你捉个女人到家里来,我来指导你一番,让你更会。”
听江承描述,已经是不能让江兴满足了。
就像现在,他要江承将人带回家中。
杀戮的热情涌上了江兴的面颊,一股热意令他那张面颊微微发红,好似一缕异样的热情就这般被点燃!
江承如受蛊惑了一般,最终还是对自己祖父点点头。
此刻,天已经亮了。
林滢一大早就来到了州府府衙,说明白自己发现。
如今鄞州的知州沈槐年方四十,算是一个年轻的知州了。他听闻林滢分析,不觉心中大骇,于是点了本府的王捕头带二十几个捕快随林滢去抓人。
沈知州也曾听过这桩陈年旧案,如若此案能在自己任期之内破解,亦是美事一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