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肆这人说话从来都不是会婉转的,直接点明,“云泥之别。”
毕竟在如今的洲际,别说是灵者稀少的南洲大陆,哪怕是在北洲,只怕能是她对手的都没几个。
而且她所会的阵法,是很多人都学不来的繁琐,以及失传已久毫无记载的。
这点也是迟肆如今都盯着她的缘故。
在青槐酒店那晚上,他在顶层看到了在下面收缴怨灵的穆浅,动作熟练一气呵成。
用的法器更是无人能炼出来的。
她绝对不是个普通的灵者。
而且,她的举手投足之间,都让他无比的熟悉,每次看着她,那种心脏被撕裂的疼痛都无比的清晰。
“有些东西既然是天定的,凭人力无法更改,便顺其自然吧。”云翰长叹一口气。
迟肆也明白云翰的意思,他将穆浅交给自己,也有自己的考量。
“浅浅就麻烦你了。”
如今他已经力不从心,穆浅的灵脉觉醒,在南洲大陆这样的地方,弱小的灵者,活不下去。
迟肆点头,带着衡礼从堂屋离开。
高叔看向云翰,有些诧异,“您是什么时候看出来二小姐灵脉觉醒的?”
云家的血脉凋零,云翰的两个儿子,云景航是个普通人,可是云载淳却在十一岁那年觉醒了灵脉。
云景瑜同样的是灵者,却因为一些事情早早的回归了普通人的生活。
没想到,二小姐也觉醒了。
“这东西,要么直接没有,要么……”
云翰没将后半句话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