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儿知道是谁?”池屿嗤笑道:“谁问你你和谁解释去呗。”

江准:……

池屿说话向来东一榔头、西一棒槌的满嘴跑火车,江准听不懂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本来话就少,再加上不知道如何作答,面对池屿的江准,话更少了些。

见江准无言以对,池屿的笑容敛了敛,将车窗开到最大,侧头把烟点燃。

一口烟刚吹出去,落到最下方的车窗,又缓缓地升了上来。

江准默默地升窗,池屿被自己的烟回呛了一脸。

“不是,你关着窗户抽烟不嫌呛的慌吗?”

“风大,容易着凉。”江准面无表情回答完,手背搭了搭鼻尖,忍不住地闷咳了两声。

池屿:……

这人脑子有病。

池屿又将窗户落下来一半,说出来的话是:“你不嫌呛我还嫌呛呢。”

没说出来的本意:你脑子有病别带上我。

江准沉默两秒,奇怪地看了人一眼。

感受到江准的目光,池屿猜到了江准的意思,笑着反问:“怎么?我抽一手烟的就不能嫌二手烟呛了?谁规定的?”

烟着了一会儿,江准出声提醒:“半根了。”

“……我才抽了两口!”池屿皱着眉,骂骂咧咧、不情不愿地,还是将剩下的半根烟灭进了瓶子里。

“真烦人啊,简直是浪费烟草,”

“怎么什么都要管……”

江准抿着的嘴角被放开,神情也比之前舒缓的多。

苦了池屿皱着一张脸,愤愤不平。

怎么每次一见到这个人,就连根烟都不能好好抽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