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喜欢被男人操怎么他妈的不被/操/死在床上啊?!”

小真抬头,看着于瑶的眼中涌出滚烫的热泪,大颗大颗的滴在自己的手背上。

“贱人!婊子!我他妈的找个男人是个操男人的烂货!生个儿子是个被男人操的贱种!怎么不去死啊为什么不去死啊都他妈给老娘去死啊!”

小真捂上了于瑶的耳朵,将抖成了筛子似的于瑶揽在怀中。

“我不好过!都他妈的别想好过!”

警察来了。

事发突然,还好警察、医院领导和直系亲属三方在场,医院这才破例, 先行给方灵打了一针镇定剂, 这才终于结束了当下的一片混乱。

池屿木然去补了医院的手续, 将沉睡中的方灵安放在病床上, 又配合着警方做了笔录,对造成的一切损失承担赔偿,一点一点的收拾好所有的烂摊子之后,终于放空了似的,坐在长椅上,一言不发。

他的手中还握着刚刚从方灵手下夺过来的剪刀。

于瑶几次向池屿那边看去,多番欲言又止,却仍旧没敢上前一步。

医院惨白的灯光之下,是池屿更加惨白的一张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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