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紧张,我又不是在查你的岗,”池屿看着江准蹙眉,仿佛在思考怎么开口的样子,忙笑着摆了摆手,“就你这性冷淡的样子,要说你孤独寂寞想找个一夜/情排解一下,说出去谁会信呐。”

“更何况那还是个gay bar,”池屿又笑,“刀架在人脖子上,人都得说一句‘不可能、绝对不可能’~”

“……”

“不过……说不定我会相信,”池屿还在笑:“毕竟我是当事人嘛~”

江准抬眸看了过去,还没来得及张口,又听得池屿说:“就是不知道,这个‘当事人’后边,需不需要再加上一个‘之一’?”

江准刚刚张开的嘴巴又闭上了,半晌憋出来三个字:“……不需要。”

“噢~那就是有且只有我一个咯?”池屿眯了眯眼,看着江准的耳根那抹薄红又悄然泛了上来,心情也跟着好了一点,又不自觉地揶揄道:“可真是守男德啊,新时代好好青年第一人。”

江准:……

江准的耳朵更红了。

“走吧好好青年~去接孟维。”

江准红着耳朵默默起身,低着头收拾餐桌上的碗筷。

池屿仰着头看了他一眼,假模假式的客气了一下,“要不……放着我来?”

“不用了。”

池屿轻笑出声,看着江准往厨房走的背影,不自觉抿了一下嘴唇。

若是以后……

呸,想什么呐。

思维还未发散,便被自己强制性打断。

江准背影挺括,肩宽腰窄、身高腿长,袖口微微卷起,衬衣整整齐齐的束在西装裤里,一丝不苟、禁欲感拉满。

而如此之人,此时正站在自己家那小小的厨房内,认认真真的给自己——洗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