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伤到了他久治不愈的腰。

也伤到了他本就脆弱不堪的脊髓神经。

仿佛厄运专挑苦命人。

他已经选择放弃、已经决定退役、已经要和陪伴他多年、成就他也养活他一家的电竞事业挥手说再见了。

结果命运还是没有放过他。

更何况这一次、他怨不得任何人,再也怨不得上天不公、怨不得命运不怜,他只能怨自己——

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。

陶乐无奈摇头,不知道怎么释然,气得只想笑。

池屿听完,沉默良久,半晌说不出来一句话。

再次踏入医院、踏入病房内,付弦、劳斯、李大楠三人都在,陶乐半躺在病床上,正红着眼眶笑骂着哭得不能自已的李大楠。

“他妈的你别哭了,哭丧似的,我还没死呢。”

“丫的你以为我想哭啊呜哇……我他妈就是觉得……你这也太惨了吧呜哇哇……”

“我知道我很惨、但是你能不能先别哭了??是我躺在这儿瘫了怎么搞得跟你瘫了似的?我还没哭呢你哭一宿了还没哭够啊?”

“卧槽我他妈也不想啊……主要是你真的太倒霉了啊啊啊……摔一跤怎么就给自己摔得半身不遂了呢呜哇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