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她?,他其实大多数时?候都不是理智的。
“你觉得很奇怪对吧?我也觉得很奇怪。”
温敛最后勾着嘴角笑了,那瓶水被?他尽数洒在地上,滴滴答答,大理石地板上印出了湿润的水滴。
他并不感觉悲伤,也不难过。
挫折,从来不是让温敛流泪的理由。
在酒店里?无所事事的那七天,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恍惚间,有时?候其实会想,原来,这就是路岐被?关?在无尽的黑暗中的感觉。
无聊透顶。
好像人生已经彻底结束了。
他才被?关?了七天,而路岐已经被?关?了3000天不止。
甚至,在第二?个空间,在机甲上,体验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时?,他脑子里?也有一瞬间在想,路岐每一次死亡时?,都是这种感觉吗?
那她?说自己很兴奋,一定是谎话吧。
这感觉,明明难受得要死。
他知道自己在对人渣移情,而现在,她?的这些话,彻底点燃了温敛心底的某种火苗。
把这七天里?,让他有些萎缩的、踌躇的、软弱的心绪烧了个彻底。
他要赢。
就算精神力被?削弱了,他也要赢。
他温敛从来都是第一,凭什么?要向一个道具、一瓶水,一个性质恶劣的空间屈服?
“路岐,你跟我坦白?这件事,原本是想看我露出什么?样?的反应?”
他问。
“是想看我大受打击吗?想看我流泪?还是想看我自暴自弃,嘶声竭力地质问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