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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晴想等?着他再掏出?打火机,那么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指责他了,可惜,他竟没继续点火,就只是含着烟。

“这?也正是我想说的,交朋友要看人品。许多事你主观意识没有想去做,不代表能经受得住诱惑。比如赌,再比如毒。”

储臣忍不住笑了笑,带着不屑,“我不需要看他的人品好不好,一个?人,对我来说无非是有用或者产生威胁。有用的我就拉拢,产生威胁的我要么屈服要么铲除。交朋友什么风格对我来说无所谓,人民币才有所谓。”

这?个?曹泰无非是他这?段时?间的绊脚石,如果踢不走,那就垫脚好了。

两口子过?日子,无非是柴米油盐,磕磕绊绊,梁晴很少?听他说这?么冷漠的话。

最深刻的一次,也是伤害她最深的,是几年前?,他们分手?的那天。

两人衣衫不整地站在镜子前?,他捧着她的脸,发了狠地说:“你当初既然?给我一口吃的,就该让我走得更远,我凭什么不能享受荣华富贵?”

梁晴哭得一塌糊涂,也伤透了心,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。

此时?此刻,梁晴只觉得凉意再度从?心头涌起,就问他:“我对你来说,也是有用的么?”

“这?不一样。”

“哪不一样?”

“你是我老婆。”

梁晴在乡下玩了两天就回去了,说住不惯。

她如今的火候仍然?不够,曾经以为自己肯定比几年前?淡定,也成?熟,甚至聪明,绝对不会像他们分手?前?的歇斯底里。

现在看来,不一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