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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一周都没睡好觉,难受死了,你陪我睡。”他的手往下,却也?只是到她?腰部,搂紧了。

梁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,趴在他胸口,听着有力的心?跳,想到这些天的纷争原因。人总是会根据年龄高估自己、也?高估别人。但无论到了什么年龄,和什么样的地位,都需要确切的爱。

爱意才是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勇敢的铠甲。

她?说?:“我从来没有想过跟你分开,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,除了我奶奶,最重要的人。”

贴在腰间?的大手再度向下延展,掠过山丘,丛林,河流。吻上她?的唇,湿湿漉漉的,那么柔软却又?带着冬日的凉意,很是舒服。她?脑后的皮筋被人摘了去,发丝凌乱,脸蛋浮现一丝潮红,不自觉抓紧了床单。

“你以后不许故意气我。”他咬牙道。

“你在命令我吗?”

“我对你提一点要求都不行么?”他说?:“只准你对我提要求,我就不行?我们不是夫妻吗?”

梁晴低低地哼唧了两声,想起什么又?说?,“那个照片是什么?我怎么不记得了?”这是真话,她?真不记得自己和别人还?留下了照片。

否则,稍微有点人品的也?不该放在家里——该藏在看?不见的地方。

“被我撕了。”他胡扯道,一口吞那连绵的起伏,听见她?软软地叫疼,心?疼地松开,问她?:“你有想过我吗?”

“没有!”她?才不会想,一个人就是过得很好。

储臣并不相信,扯过自己的枕头垫在她?腰后,要亲自检查才算。

他的鼻尖又?冷又?硬,鼻梁挺拔,下巴上有一夜就冒出来的胡茬,扎得她?脆弱的皮肤细密的刺痛,却又?不至于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