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，唔！”

疼还好说，痒谁忍得住啊！

快点吧，求求你快一点结束这个所谓的游戏吧，真的受不了了！

萧然在心里一遍遍地哀求着陆筱，但他的身体明显给出了不一样的答案。

山丘等待着绵羊、高楼等待着细雨，正如萧然等待着陆筱……

……

凌晨两点，萧然被送回了训练营。

没有讨厌、没有嫌恶，更没有去卫生间坐在淋浴下嚎啕大哭的抓马场面。蜷缩在被子里，他抱着自己软绵绵的双腿，有的只是自卑。

“怎么样？你们……有没有？”

黑暗中，同一间宿舍的室友好奇地问道。

萧然摇摇头，“我们就只是玩游戏而已。”

其实，他也以为等游戏之后会发生些什么，但事实证明，他连游戏环节都没有撑过去就结束了。

几人“啊”了一声，扫兴地背过了身，“玩游戏，那可太没劲了。”

是啊，太没劲了！

明明连碰都没碰到，怎么会这么快？

那个真空的东西只用五次……她会觉得自己很差劲，经不起任何的刺激吗？

下次，下次她还会帮自己吗？

萧然心里是十分讨厌陆筱玩得游戏，可不知道怎么了，脑子里却控制不住地闪出那些画面，甚至在他当时一遍遍摇头求饶时，身体……

那一刻，他终于明白了“痛并快乐着”这句话的真正含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