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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孙啊,你退役后干嘛?”

孙林笑的跟个弥勒佛一样:“上面问我要不要留下来当教练,不过我想先回去陪陪我妈,她在老家身体不大好。我让她过来住她又说不习惯。”

那就是不会留在队里了。

啧,嘴里的东西好像更苦了,又苦又涩,堵在嗓子眼里,堵的他难受。

孙林常说他家州州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孩,其实他之于何知州又何尝不是亦师亦友亦父。

气氛突然沉默。

孙林岔开了话题:“对了,还是跟你说说新换的场地的事儿吧。我觉得你肯定会惊喜的!”

“行啊。你说。”何知州强打着精神回复他。

于是孙林不卖关子了:“在帝都大学体育馆。你不是一直想考帝都大学吗,虽然没考进去,但是咱们换了个方式进去了不是?”

哦豁?

这还真是个惊喜了。

不过惊喜后还是颇感意外:“你怎么知道我想考京大的?”

孙林一张肉脸笑地跟个弥勒佛一样:“你还记得当年ah拿冠军那晚上吗?”

……那绝逼是何知州的黑历史了。

那天全队的人晚上在一起欢庆,队长都大发慈悲地说他到18了可以喝酒了,何知州刚准备从晚上八点喝到早上八点,结果一瓶啤酒就被人给放倒了。

最惨的是,一般人被放倒就倒着睡了不是,何知州不一样啊,他喜欢找人发酒疯啊。

更可恶的是,前任副队那个杀天刀的,自己乐呵就算了,还把他发酒疯的视频给传微博上去,让全国人民一起围观他发酒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