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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姒觑向她,指出她话中的错误:

“白芍姑娘说笑了,我昨日才被封为了位份,先前一直在养心殿当值,我对苏婕妤可是一向恭敬,不知白芍姑娘话中的不对付从何而来?”

白芍被一堵,她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
的确,苏婕妤对云姒各种不喜,但事实上,云姒根本没做出过什么对苏婕妤不敬的事情。

安才人见她没了话,心底对她恨铁不成钢,忍不住插话:

“嫔妾瞧见,云婕妤和苏婕妤的仪仗本是同路而行,但在快到如今苏婕妤出事的那条路时,云婕妤的仪仗忽然调头离开了,这般巧合,难道不是有鬼?”

云姒冷冷地看了一眼安才人,这其中有她什么事?

云姒对她一点没客气:

“安才人最好管住嘴,无凭无证诬陷上位,谁给你的胆子?”

安才人被她看得心中一凛,她是没过脑子话就说出口了,等反应过来时,后悔已经晚了。

她尴尬地移开视线,不敢和云姒对视。

倒是白芍被提醒了,她皱眉朝云姒看去,云姒见她真的敢问,她轻眯眸,冷淡地扯了下唇:

“我为何让仪仗调头,安才人不知,铜芸姑娘难道也不清楚?”

白芍脸色忽然变得讪讪,她也想起当时是主子故意拦路,云婕妤才会换了条小路离开。

众人见她一脸不自在,不敢再质问云姒的模样,心底清楚,必然是当时苏婕妤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。

云姒被白芍问得烦闷,她瘪唇,状似哀怨地朝谈垣初看去:“皇上,嫔妾好心帮人,还帮出是非来了,您不替嫔妾做主,再遇到这种情况,嫔妾再也不敢出手相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