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在部分不受影响的人严重看来莫名其妙,显然无法理解这份狂热。

不过疑惑归疑惑,在“骨仪仗”的特性影响下,没有人能对他生出恶感,于是很快把这异常的景象下意识视为正常。

在宾客的拥簇中,作为宴会万众瞩目的当事人,专心于事业的菲尔子爵偶尔也觉得这些宾客的反应有些不大对劲。

然而在低头看一眼权杖后,又觉得这样华美的权杖,喜欢它的人这么多也算是正常。

谁会讨厌一柄镶满了珠宝的权杖呢?就是他也无法自控地对它生出了强烈的喜爱。

如果有谁敢从他手中夺走这份珍宝,那么那个该死的混球就将成为他永远的敌人。

菲尔子爵攥紧了自己抓着权杖的手,像是生怕周围有人伸手夺走他的挚爱。

随着时间的流逝,这份不正常的好感也在不断发酵生长,并逐渐发展成狂热。

拥挤的人群不断朝着菲尔子爵的方向涌去,所有人都伸长了手臂想要去抓取那柄让所有人都为之而着迷的权杖。

这些在最初彬彬有礼的客人此时看着就像是什么不懂礼貌的强盗,全都伸出手想要强行夺取宴会主人的东西。

然而在场没人觉得这里面存在问题。

就好像这场宴会最开始的主旨就是强抢和争夺,就好像这些人一直都是这样没有礼貌,像是未开化的原始人。

——直到一阵强烈的威压突然出现在宴会大厅正中。

它让人心头一震,在这份无形的压力中不敢做出丝毫冒昧举动的举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