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啤打开摄像头开始问话,蓝橙酒则无奈地充当了施刑人的角色。

“琴酒,卡慕是你从实验室里带出来的,这件事情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?”青啤质问着琴酒。

“没有。”

“你当时为什么要将他从实验室带出来?”

“我喜欢他的眼神,即便在那样的环境下依旧不屈不挠,如果能训练得当,绝对是一把好用的刀。”

“但事实证明,那把刀是会弑主的!”

琴酒对青啤的话并不认同:“这么多年,卡慕在情报方面的成就一直不错,我从两年前就已经完全不管他了,不可否认,他曾在我身边待了一年的时间,但我只是想要将他调教成一件好用的工具,这一点也已经向先生汇报过,他当年同意了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,错不在你,在先生?”青啤死死盯着琴酒的眼睛。

“我没有那样说过。”

琴酒始终十分冷静,当年他调教卡慕完全合理,之后他也命令卡慕自立门户,虽然受他的庇护,但在组织里早已经独当一面,就算叛逃也不能完全怪在他的身上。

当然,从另一方面来说琴酒作为卡慕的引路人,却没能预估到对方的危险性,的确有失察之嫌,先生会不满很正常,却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就重罚他,这次的审查也只是给他一个警告罢了。

“卡慕死了,却没有尸体,这件事情你怎么解释?”

“卡慕坠崖身亡,从那个位置摔下去,绝对没有存活的可能,这一点格兰威特可以作证。”琴酒并不惧谎言被拆穿,在组织里格兰威特是绝对的中立派,没理由为了他或者卡慕欺瞒组织。

“以卡慕的身手,如果没有放水,他怎么可能伤得到你!”青啤加重了语气,想要从琴酒的表情上寻到蛛丝马迹的证据。

可这一点对琴酒无用,他没有任何心虚,反而冷笑了一声,轻蔑地看着青啤说道:“他的身手?你以为我教出来的人会是个废物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