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面商场停一下。”安德烈指了指前面的商场。

“安德烈先生,我们必须对你的安全负责,那个商场人太多了,可能会有危险。”水无怜奈提醒道。

“你的代号是什么?”安德烈明知故问。

水无怜奈一愣,如实回答:“我还没有获得代号。”

“哦,没有代号啊。”安德烈突然狠狠一巴掌抽在水无怜奈的脸上。

这一巴掌用力极大,水无怜奈被抽得一个趔趄,大脑一阵眩晕。

巨大的耳鸣声中,水无怜奈通过读唇语艰难地知道了安德烈之后的话:“连个代号都没有,也敢管我的事?”

波本没有管,因为朗姆的人与琴酒的人天生对立。

卡尔瓦多斯没有管,他的心里只有贝尔摩德。

水无怜奈艰难地站稳,有些难以理解地看着安德烈,她并没有因为安德烈是朗姆的人便对他表达敌意,刚刚那句提醒也再正常不过。

结果……

因为她是琴酒的人。

水无怜奈明白,尽管她什么敌意都没有,但立场上的对峙却已经为两人之间制造了一场化不开的仇恨。

“你要进去做什么?”波本笑着问,虽然没有去阻止安德烈打人,但也从侧面化解了水无怜奈的尴尬。

“买点东西。”

“一定要去?”

“有你保护我,我放心。”安德烈拍了拍波本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