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在接受惩罚了,从今往后,我和你一样,无时无刻都在遭受药物的折磨,所以你放过我,你让我用这种方式慢慢赎罪好不好?”安德烈紧张地哀求着。

卡慕没有开枪,那对凤眼微微上挑,眼神冰冷地注视着安德烈。

琴酒大人说的没错,他会害怕安德烈,是因为以前的所有反抗都被对方镇压。

事实上,这个人并不恐怖,甚至还有些可笑。

这就是他害怕了那么多年的人啊,卡慕想,他到底都在怕些什么?

此时此刻,卡慕终于完全明白了琴酒将这个人留给自己的真正意图。

“我不会再动手了。”卡慕将枪收了起来。

安德烈眼睛一亮,劫后余生。

但是很快的,药效起效,安德烈的身体有了反应,先是麻麻痒痒宛如无数小虫子在身上爬,又是刺骨的疼痛。

安德烈痛苦地在地上打起滚来,如他所伤害的每一个实验体一样。

“救、救救我!”人在极度痛苦之下,是很难条理清晰处事的。比如现在,安德烈在哀求卡慕。

卡慕冷笑,冷眼旁观着这一切。

他不帮忙,却也不动手。

正如约定的那样一般,卡慕给他选择的机会,也坦然让他接受选择之后的命运。

“坚持下去啊,安德烈,如果你真的可以活下来,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。”卡慕甚至鼓励着他。

听到卡慕的话,安德烈更多了几分勇气,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,双眼通红,两只瞳孔收缩又扩散,循环往复。

他要活下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