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事。”

不等沈书语出声，有人先替她回答。

老板娘眼含笑意地上下打量起沈书语，她实在温和，令人生不出厌。看完了又看秦业诚：“我还以为是——”一句话没说完，便转了话题，“给你留了间包厢，等你许久，怎么才来。”

边说边往里走，连带着沈书语，都时不时接收到老板娘亲切的笑意。

秦业诚身旁的异性实在不多，上次公司团建见着一个，从此没再见过。但这位老板娘一看就是他的朋友，那态度就是生意人的态度。

沈书语跟着人进了包厢，视线正中一张黄梨木色方桌，四张木椅放在四方位置，一壶茶水旁摆着两盘儿精致点心，后面的墙上挂着山水画。

秦业诚和人寒暄了没几句，老板娘便出去了。

沈书语搁下挎包，自顾自给两人倒上茶水。走了这么远的路，她实在口渴，一口气喝下两盅。抬眸看见秦业诚正盯着她看，不自觉道：“有些口渴。”

秦业诚颔首，道：“这地方我只来过一次。”

沈书语拿起老板娘遗留在包厢里的菜单，勾了几道菜：“所以你对这里路就是不熟悉。”

秦业诚挑了挑眉，等人把菜单递过来，才道：“到了不就行，走路累着你了？”

这一声又有几分“秦总”威信，不过说起来，就算这是一场普通饭场，但凡秦业诚再次巧舌如簧，沈书语也还是只有缴械的份儿。

“我又没说累。”她低声说。

秦业诚看着她，没说话。

过了会儿，才似笑非笑地说：“老板娘自己酿的果酒，给你要一壶。”

沈书语问他：“你和老板娘关系很好吗？”

秦业诚道：“第二次见。”

沈书语诧异：“你们看起来很熟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