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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不是瞎扯吗?”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插嘴道,“哪有那么疯狂的组织首领,不怕被我们boss干掉吗?”

刀疤男一把拍在年轻男子的脑袋上,“不知道就闭嘴,别瞎哔哔。”

年轻男子满脸的不服气,可是抬头看见前辈们不善的脸庞,渐渐的不说话了。

每次说到什么禁忌事项时,前辈们总是会流露出这样的表情,他也不是什么蠢货,于是就不说话了。像他们这些组织底层,不能太蠢,但也不能自作聪明。

年轻男子进入港口的时间短,他不知道在上任首领重病之际有多疯狂,人人都提心吊胆的,生怕自己就卷入斗争中,可即使这样,仍旧死了不少人。

除了小年轻,其他人都是从那个时期活下来的。

沧桑男环顾四周,见他们一脸的不自在,低笑一声,“那我接着说了。”

“男人很幸运,混乱很快就结束了。他熬了几天的夜,可一刻也不敢耽误,匆匆忙忙的赶回家,妻子见到他,欢天喜地的将他迎进家门。”

“两人都很久没有睡个好觉了,在彼此的陪伴下,安心的在沙发上睡着了。可过了一会,门铃声不断响起,妻子迷迷糊糊的走到门边,开了门。”

沧桑男故意压低了嗓音,眼里满是凶光,阴恻恻道。

“而门外站的、正是她的男人!”。

这时,一阵风吹过,暗了一角,被黑暗所侵蚀。

年轻男子打了一个哈欠,“没了?”

沧桑男好脾气的说:“没了。”

刀疤男“嗐”了一声,“这讲得也太没意思了,算了,听我说,我这个保管吓人。”

沧桑男意味不明的笑了下,没说话了。

年轻男子摆摆手,摸着头不好意思的说:“不行,我想上厕所,憋不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