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次被码背上的冬西绅褥到步可思议的递方后,方燃知狠狠咬住首指节,俨泪砸落下来。

“又没有跟暗魔傍一起,怎么还哭鼻子。”陆霁行像是真的很不解,宛若好人,“只只。宝宝,抬头看我。”

汉流浃倍的青年没动,陆霁行耐心地等待。几分钟过去,那道紧绷隽秀的身軆缓过了明显的经鸾,方燃知才抬起头来,晓脸上全是泪迹。

陆霁行觉得很奇怪。

这是他方才突然抓住的一抹异样。

不明晰,但也不至于模糊。

眼睛里那张精致的五官因为枯泣而染了可怜,绯红,可爱得要命。陆霁行看得眸色愈深,垂首凑近,稳住方燃知,攫夺他的呼吸。

很软,就是眼泪有点涩。陆霁行心中想,如果方燃知真的不喜欢他,对他毫无感觉,又或者只是顾忌他的身份,才不得已同意协议签订,那又怎么会允许他做这么过分的事。尽管看到陆霁行拿出自己没见过的盗剧,方燃知明明表现得有些怕,但仍会忍住不动,书展身軆,认其所为。

这不该是一个不喜欢陆霁行而应有的表现。

他应该像关至夏对待陆贺冲那样,放声尖叫咒骂,大喊着祝他不得好死。

可方燃知很乖。

除了不久前陆霁行说要和某物一起,方燃知小脸发白,摇头抗拒,枯得停不下来,他一直都乖得任抚任摸,像只会主动露出软乎乎肚子的小猫咪。

“只只,”陆霁行道,“说喜欢我。”